（ 本報訊）2019年秋季，三藩市灣區的四所高中調整了9年級的數學課
程。傳統上，學生們按成績被分為從補習到進階等超過5個級別的
數學課程。而該四所高中所屬的校區想測試一下，如果把最低的3
個級別合為一，效果會如何。校區將這些級別的一半學生隨機分配
在一起學習，另一半留在傳統軌道中，從而比較教學成果差異。全國非牟利教育網站Hechiger
Report指出，這項實驗意味
著，參與實驗的最低級別學生跳過
了補習數學，能夠和大多數9年級學
生一起學習代數，而中等級別的學
生則與基礎薄弱的同學一起學習。
這是有風險的。當學生被逼著
做對他們來說太高深的功課時，數
學成績有時會更低，這也加州在十
年前終止了8年級「全民代數」計劃的
原因。如果老師試著讓教材變得簡
單，以遷就
較弱的學生，則不利於平均水
平的學生進步。
差生獲得新機會
但是，新的數學分班將讓數百
名在7、8年級成績較差的學生，有
更好的機會進階到高階數學課程和
上大學。
很多時候，這些學生覺得自己
被鄙視了，士氣低落。以該實驗為
博士論文選題的史丹福大學研究員
胡法科（Elizabeth Huffaker）表示：
「你是在給學生另一個『擊球』的機
會」。
結果很有希望，根據今年10月
份公佈的論文，在混班後，有一半
的原補習班學生通過了9年代數課
程，和同學們一起升讀幾何；另一
半學生到10年級仍需要重修代數，
但在11年級的考試成績，比沒有在9
年級學代數的補習班學生要高。研
究人員指出，上過9年級代數課的
補習生，到11年級的數學成績高出
許多，差異相當於多學了一年的數
學。與此同時，普通學生似乎受到
沒有損害。
一些主張不分班的人士認為，
混合班對每個人都有好處，但在這
個實驗中，混合班中成績較好的學
生的考試成績並沒有提升。分到混
合班中絕大多數的學生本來就要學
代數1，而且成績較差的學生相對較
少。研究人員表示，有可能當低水
平學生的集中度高到某一點時，會
對同儕造成負面影響。
在底層學生和普通學生之間，
有一個中間級別，即成績剛好不
到代數1門檻的學生。傳統上他們
在9年級會被分配上一周兩節代數
課。對於這些學生來說，結果比較
模糊，因為在混合班只上一堂代數
課。他們在10年級通過幾何課程可
能性較低，但在11年級的情況似乎
並不差。
極端之間找平衡
胡法科說，有一種解釋是，對
大多數學生而言，這是相當成功的
實驗，但如果搭配更多的教學時
間，效果會更好，當然，這樣做的
成本也會更高。
進行這項實驗的紅杉（Sequoia）
聯合高中校區包括紅木城（Redwood
City）、門羅公園（Menlo Park）和東波
羅阿多（East Palo Alto）的富裕社區以
及低收入社區。校區約有三分之一的
學生是聯邦補助午餐計劃的貧困生，
15%為英語學習者。幾乎一半是拉美
裔，11%是亞裔，三分之一是白人。
這項實驗並不包括在8年級或
更早已經學過代數的高階學生。在
2000名9年級學生中，超過三分之
一的學生繼續上獨立的幾何或代數
2。少數進度極快的則上微積分預修
課。這種按學生水平教學的方法，
旨在避免在三藩市出現的爭議，一
年多前三藩市聯合校區決定禁止高
階學生在8年級時修讀代數，所有人
都被安排在9年級上同一級別的數學
班，引發社區嘩然。
共同進行研究的史大教育系教
授迪伊（Tom Dee）表示，這項研究
顯示，在強迫所有學生修讀進階課
程，或以公平之名禁止任何學生修
讀進階課程這兩個極端之間，學校
可以做一些較小的事情來調整，前
述兩者「並不是唯一的選擇」。
迪伊同時強調，這只是一個校
區的一群學生，需要在其他地方重
複實驗，才可進一步下定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