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斌寄來《也斯之游》,她在WhatsApp說了幾句:「書\xf9堶惘雀懋○鴗@段感人文字,她的離去很令人難過。」「她9月中辭別……」
2012年11月也斯(梁秉鈞)在理工大學有一個講座,當天因事沒有去,因而沒有在他生前見他最後一面。12月初打電話給也斯,只聽到他的錄音:「請留言。」
至於黃楚喬,更是不知道在甚麼時候/情況沒有見面了。看《也斯之游》導賞作者簡介,黃楚喬:「八十年代開始從事攝影。《娜移》編輯之一,推動香港攝影文化。移加後協 李家昇畫廊,近年多以探討攝影和文字關係創作。」
那是說,至少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
黃楚喬的導賞,是也斯1991年寫《雨後的歐洲》。
也斯問:「經常觀察,留意及探討新經歷的事物,會不會令人疲憊不堪呢?」
黃楚喬當時的回應:「我並沒有留意啊。」
回憶從前,「我們都是處於一種快樂並且疲累的狀態,都不能自已,把高速轉動的齒輪拖慢下來保養生息。」
年輕的日子我們遊走於城市與鄉村之間,觀看文化歷史建築,幾天下來不會說疲累的。當年我到三藩市,吳煦斌與她的丈夫也斯從聖地牙哥駕車上來見面,當日情景歷歷在目。
「在人生旅途不停奔波、寫、想、工作和追尋」的也斯,來到2012年11月,仍然遊走於香港不同區域,談文說藝。我沒機會問他:「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