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看世界到從世界看中國的經世致用之道 經濟學家管清友《驚險的一躍》主題演講

8月6日,中國著名獨立經濟學家、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長兼首席經濟學家管清友博士在波士頓成功舉辦的2023中美青年領袖峰會上作題為《驚險的一躍:世界格局的變遷與中國經濟的趨勢》主題演講,重點闡述對中國經濟的觀察以及中國與世界關係的最新觀察。管清友認為,目前中國經濟中對歐美出口下降、經濟復蘇窮忙,以及中國企業被迫走出去等明顯特徵正如官方所謂的波浪式發展,曲折式前進趨勢,而中國與美國的關係乃至整個世界格局也正處在禮崩樂壞的巨變中。

近十多年來,管清友成長為一名中國著名的年輕獨立經濟學家,這充分得益於他深厚的學術功底及多領域的跨界實踐。出生於1977年的管清友於1997年考入山東大學財政專業。近二十多年來,從本科到博士後,從央企到證券公司,再獨立創業,管清友多次對經濟作出準確預判,成為業界翹楚。如今作為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長及其首席經濟學家的管清友,同時還擔任中國民營經濟研究會副會長、中國經濟體制改革基金會理事、APEC工商理事會數字經濟委員會委員、中關村股權投資協會和廣東創業投資協會首席經濟學家等職。管清友博士長期從事經濟與金融理論研究,在宏觀政策與改革、金融市場、世界能源格局、能源安全和能源政策、油價波動周期、氣候變化,以及碳貨幣等具獨到見解。他出版多部專著,代表作有《石油的邏輯——國際油價波動機制與中國能源安全》《後天有多遠?——通貨危機、石油泡沫和氣候變化》《刀鋒上起舞——直面危機的中國經濟》《新常態經濟》等。他還受邀在清華大學、澳門城市大學等國內外多所著名高校及科研機構擔任特約研究員與合作導師。他曾先後獲得中國青年金融學者獎、新京報十大青年經濟學人、新財富最佳分析師宏觀上榜團隊,和訊“中國最佳宏觀研究團隊等殊榮,並受邀為人民日報、華爾街日報、FT等媒體撰寫專欄。

記者現場聆聽體會到,這次主題演講,與其說是管清友經濟研究的最新觀點與成果,到不如說是他長期從事獨立經濟研究的研究方法論的彰顯,即從中國看世界到從世界看中國的經世致用之道。為此,美國華文新銳媒體《中美創新時報》對管清友進行深度專訪,以更好地探究他如何保持一種學習的狀態、秉持自己獨立的思考而鑄就成一名獨立經濟學家的為社會、為國家、為世界的經世致用之道。

學而優前瞻性為發展濟世建言

2001年,管清友本科畢業於山東大學經濟系,隨後,他碩士畢業於上海社會科學院財政學、博士畢業於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學。期間,他的碩士論文是關於中國農村的三農問題,博士論文是世界經濟主題。攻讀博士盡管是世界經濟學,但研究方向是國際油價波動。博士畢業後,管清友到中國國家電網研究院實習後,又到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從事博士後研究。博士後期間,管清友的研究方向是能源和氣候變化,並擔任清華大學國情研究中心能源與氣候變化項目主任。2007年,在博士後研究開始,管清友就從中國與世界未來發展的大局上著眼,在中國率先大膽前瞻性地提出作為發展中國家的中國應該要承擔國際減排義務和承擔量化減排指標的理論觀點。這一理論觀點的提出,管清友是要冒很大的政治風險的,且很多機構也是反對的聲音。管清友認為,氣候變化是當今全球重大挑戰。遏制氣候變暖,拯救地球家園,是全人類共同的使命,每個國家和民族,每個企業和個人,都應當責無旁貸地行動起來。中國作為發展中的一個大國,在其發展中迫切需要提倡綠色發展,降調各種能源損耗,並承擔相應的大國義務。

事實上,中國政府很快就採納管清友的理論觀點。2007年6月,中國政府發布《中國應對氣候變化國家方案》。這是中國第一份應對氣候變化的政策性文件,也是發展中國家在該領域的第一份國家方案。方案明確到2010年中國應對氣候變化的目標和基本原則。為更好地推進這份國家方案的實施,作為一名研究學者,管清友更是對自己的理論研究觀點進行深入研究和系統分析,最終形成理論專著《中國應對氣候變化》於2009年公開出版發表。從而實現更大學術影響和推進中國政府在應對氣候變化的一種力量。2009年12月18日,在哥本哈根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上,中國政府承諾確定減緩溫室氣體排放的目標。很顯然,中國政府對於管清友的學術理論觀點的採納有放眼全世界共同發展的高度。對於此,管清友感自豪,認為自己學術觀點及其研究為中國著力推進應對氣候變化的世界責任實踐中貢獻一份力量。

管清友博士研究的是國際油價波動、博士後研究方向是能源和氣候變化,這些專業研究都與現在中美合作具有緊密聯繫,因能源和氣候變化是中美兩國合作的一個重點,都需要實現碳中和。尤其是在做博士後期間,管清友所提出的上述學術觀點,不但當時具有前瞻性和膽識,且至今仍然具有很強的現實指導意義。或許正因如此,管清友的學術專著《中國應對氣候變化》還在美國出版英文版公開發行。至今中美能源與氣候變化的合作仍可從這本專著中尋找有益的啟示和答案。

2009年4月,管清友以當年優秀博士後的榮譽提前半年從清華大學博士後站出站,直接進入到中央企業中國海洋石油總公司(簡稱中海油,現為中國海洋石油集團)工作,直到2012年10月。期間,他先後擔任宏觀經濟研究處和調研處處長,主要工作是進行國內國際經濟政策分析研究、工作報告和內參材料寫作,為中海油乃至國家發改委、國家能源局等政府部門提供決策參考。管清友回顧道:我對政策的把握和理解,很多來自於那個時候的經驗。同時,管清友需要經常分析國際宏觀經濟和國際石油市場、分析中國能源行業和中國能源政策,以及進行國際交往工作。尤其是,在國際交往過程中,結識一些美國能源行業的研究學者。中海油下屬國際石油公司經常需要開展對美國、中東、日本等一些國家的對外國際交流工作,管清友在此切身參與一系列活動,並由此增長自己國際視野,更加深入進行國際石油市場及其政策的研究。

善於根據工作實踐進行理論研究,是管清友一直保持善於學習的態度。在中海油四年工作中,基於自己的學習態度和思考,管清友完成第二本學術專著《石油的邏輯——國際油價波動機制與中國能源安全》的公開出版發行。

成為廣接地氣新生代經濟學家

2012年10月,管清友在工作職場上進行第一次轉變,來到中國民生證券公司擔任經過中國證監會批准的副總裁高級管理職位和首席經濟學家,具體負責對債券市場、股票市場進行投資研究。投資研究是證券公司的一項重要業務,主要為各類基金公司、保險公司、中國社保基金、公募基金等提供諮詢研究。盡管管清友一直從事宏觀經濟的研究,但是證券公司的投資研究還是與前者具有很大的差別。作為一名從事投資研究的經濟學家,管清友主要側重於經濟預測、把握趨勢和政策動向,類似於高盛的經濟學家。這份投資研究的工作直到2017年12月,持續整整五年多時間。

當時管清友分管中國經濟三十多個行業的投資研究。同時,對中國地方政府、中國金融監管機構、以及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經濟展望等各級政府部門、各級組織機構均有廣泛的聯系和合作,這樣,就更加讓自己投資研究更為接地氣、更為熟悉、更加全面、更加國際化。管清友對於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研究方面,更加立足於草根調研,這有別於所有學院派的經濟學家從理論到理論、從書本到書本的研究模式。尤其是管清友從理論科班專業畢業後,由實業界轉向金融界,對宏觀經濟認識具有深入的了解和理解,並形成與學院派經濟不同的觀點和認識。這種研究實踐,很好地為他之後對中國經濟研究的立足本土的草根調研和草根經濟研究打下深厚的基礎,這也是與學院派研究的最大差別。

管清友的經濟研究,更是充分地將從中國看世界和從世界看中國兩者結合起來。他經常對於諾貝爾獎經濟學家的理論進行學習和研究,但是總感覺到這些經濟學家對於中國經濟的分析研究隔了一層,沒有真正觸及到中國經濟最為真實的層面。諸如在過去全球化過程中,中美之間經濟所處的角色、分工、受益和作用都是不一樣的。有些諾貝爾獎經濟學家提出,全球化和中國城鎮化是推動世界經濟增長的兩駕馬車。但是這個觀點對於中國來說,將會遇到新的陷阱,比如說中國地方政府的競爭、中國產業結構的變化等系列問題。

由於在能源行業的工作經歷,管清友對於中國能源行業的在中國改革開放和全球化過程中的發展脈絡研究十分清晰。進入金融行業後,管清友正好趕上中國金融行業的大發展,使得他對於金融所涉及的各個行業發展又有更加深入和全面的研究。在其過程中,管清友將草根調研、實業研究、中國角度和世界視野等多方面充分結合起來,逐漸形成管清友作為金融行業的首席經濟學家的研究特色和內涵。這種一線工作的經歷,讓管清友的對於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的理解視角、認知感受和方法論都有別於中國、美國乃至歐洲學院派的研究。事實上,管清友的經濟研究代表中國經濟研究的新生一代的崛起。這種新生一代的經濟學家,大都具有專業科班訓練、企業行業一線和金融業工作的豐富經歷,形成自身獨立的經濟研究觀點和成果,從而對於經濟的未來發展更具有推進作用。這一新生代經濟學家群體與中國經濟改革開放上升時期的大學、科研院所及各類智庫的經濟學家研究具有很大的不同,同時也與美國乃至世界學院派的經濟學研究有巨大不同。

管清友介紹說,作為金融界的經濟學家,不僅要對經濟運行的研究形成專業的論文和報告,更重要地提出自己的經濟觀點,進而指導企業和經濟發展的實踐,涉及到真金白銀的投資,所作出的經濟判斷是要有正確率的。對此,管清友對於自己所作出的經濟判斷及其觀點具有充分的信心,因為他有廣泛深入接觸中國經濟地氣的底氣。

管清友的底氣從何而來?首先是深入國家政策諮詢與建議,曾數次受邀為部委及多個省市做政策諮詢和經濟分析。與此同時,他還廣泛參與陜西、山東、廣東等地方政府的政策諮詢,尤其在產業規劃與區域發展領域提供眾多有價值的政策建議,並被廣泛採納。此外,他還還廣泛參與各類企業和行業的決策諮詢,曾多次受邀為銀行、石化、環保、造紙、電子、汽車等行業論壇或峰會發表主題演講。

由於專長於宏觀政策與經濟周期把握,管清友在金融市場具有重要影響力。他系統梳理全球金融危機第三波從中心國家到次中心國家再到外圍國家的演進邏輯。他最早提示2013年三季度政策重心轉向穩增長的拐點,提示投資者把握機遇。他在十八屆三中全會的各方解讀大戰中脫穎而出,成為媒體轉載最多、電話會議人數最多、解讀最為及時、專業和全面的經濟學者。憑借其自身的專業投資和研究經驗,管清友在民生證券首席經濟學家的研究期間,先後曾經準確預測了2014年的油價暴跌、2015年的股災、2016年的房價暴漲、2017年的人民幣匯率升值以及2018年初的全球股災。正是由於管清友對於中國經濟研究的卓越成果,2016年7月8日,時年39歲的管清友作為受邀的最年輕的經濟學家參加了由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主持召開的經濟形勢專家座談會,並發表建言。(待續)

中美創新時報16日特別報道/記者溫友平

8月6日,管清友博士在波士頓舉辦的2023中美青年領袖峰會上作主題演講。溫友平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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