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裁員雙重夾擊 灣區人口流失嚴重

州財政局周四(26日)公佈人口預測報告,三藩市以至整個灣區在新冠疫情第二年出現人口流失,加州人口連續第三年同樣跌勢未止。專家認為全州人口未來數年將轉向正面,但裁員等多重因素下,恐難重拾上世紀逾1%的增長。

《三藩市紀事報》報道,由2021年7月至翌年7月,三藩市人口減少4,400人,跌幅為0.5%,但比前一年流失3.7%縮減許多。

截至2022年7月,三藩市人口約83萬4046人,比2020年1月、即疫情爆發前兩個月的88萬9783人減少5萬多人,亦抵消自2012年7月因科技業蓬勃發展所帶動的增長。

人口流失從三藩市市中心過去三年景況可以看到,包括辦公室空置、交通客量銳減和許多商家與餐廳相繼倒閉等。人口減少又衝擊三藩市財政,市府預期未來兩年恐錄得高達7億2800萬元赤字。從多種方式計算,三藩市市中心從疫情復甦的速度是北美城市中最慢的。

根據州府資料,加州同期人口下跌21萬多人至3,900萬,跌幅為0.54%。遷來加州人數暴跌,加上新冠病毒帶走約10萬多條人命,造成全州人口2020年起錄得一世紀以來首次下降。

灣區九縣人口跌幅甚大,從那柏縣流失1,800人到聖他克拉縣減少逾16,500人,僅次於暴減11萬3000人的洛杉磯縣。

州財政局首席人口統計學家施瓦姆(Walter Schwarm)表示,這種趨勢反映不少公司容許員工遙距工作,還有對可負擔度的擔憂。他認為,隨著移民回升和遷離人口從疫情高峰放緩,加州人口增長未來數年將轉向正面,但對會否重回上世紀出現的1%以上增長感到懷疑,「加州大幅增長的時期也許結束了」。

儘管加州受影響人數至今未明,但影響全球數十萬人的科技業大規模裁員可能重挫人口增長。施瓦姆認為,加州經濟命脈之一的科技業未如過往積極招聘,或導致遷來加州求職的人減少。

施瓦姆又指,不少年輕人延後結婚生子以追求更高學歷,使加州和美國的出生率減少。住屋成本、教育和托兒這些在灣區都是昂貴的事也是一大障礙。

施瓦姆續指,加州嬰兒潮人口正在老化,導致死亡率增加。但他認為現在疫情受控,且許多人在遙距工作變化後已於新家安定下來,加州或灣區很不可能出現大規模外遷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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