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牟利組織竟儼如家族企業

負責監督「守夢人倡議計劃」(Dream Keeper Initiative)的三藩市人權委員會(HRC)前主席戴維斯(Sheryl Davis)本月被揭發未申報與非牟利承包組織Collective Impact負責人有私人關係後引咎辭職,但《三藩市紀事報》引述文件和訪談發現,戴維斯與該組織關係匪淺。

《紀事報》指出,戴維斯帶領Collective Impact直到2016年,其母、姐妹和兒子曾在這個組織服務。以戴維斯26歲兒子亨利(Henry Davis)為例,他為這個支援低收入兒童的組織工作時,透過另一個市府部門兒童青少年和家庭服務局(DCYF)簽發的「守夢人」合約獲得1萬9400元。

市府文件顯示,亨利去年為Collective Impact工作八個月,該組織要求DCYF透過守夢人合約支付亨利的薪水。

亨利受訪時稱去年自行取得這份工作,強調其母未涉及其中。他又稱從高中開始斷斷續續為該組織的社區中心工作,但2021和2022年其母與該組織簽約時沒有在該中心工作。

文件又顯示,戴維斯母親唐娜‧威廉姆斯(Donna Williams)曾擔任一個受薪職位,帶領該組織的暑期閱讀計劃。她受訪時憶述她2017年離開該計劃,稱不知道她是否受薪於該組織。Collective Impact向市府提交的紀錄顯示,唐娜‧威廉姆斯2021年擔任該組織的協調員,但不確定是否同一人。

戴維斯組織莎拉‧威廉姆斯(Sara Williams)在其社群平台領英(LinkedIn)上,形容自己從2011年起為Collective Impact的營運經理,負責處理財務和合約,但拒絕受訪的她在戴維斯辭職後數日刪除Collective Impact資訊。

雖然無證據顯示戴維斯家人與該組織的關係違反市府道德規則,但可能使市主計官等方面針對守夢人經費如何被動用的調查複雜化。

戴維斯代表律師布拉斯(Tony Brass)坦承戴維斯與該組織有「不少衝突」,又指她未申報與Collective Impact負責人斯賓戈拉(James Spingola)同居是「錯誤」。他又補充,戴維斯母親最後在三藩市工作是在疫前,其姐妹在戴維斯與斯賓戈拉簽約也不在該組織工作,可能是她未及時更新其領英資訊。

聖他克拉大學學者佩利塞羅(John Pelissero)認為,戴維斯一家與Collective Impact的關係「構成了真實或看似存在且糾纏不清的利益衝突」。本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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