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聰為《也斯之游》寫導言,說也斯少年時代「便喜歡在大街小巷,鄉村野間閒遊,他帶著好奇與迷惑的目光,觀察大街小巷的人物事物」,也斯也愛「行山」、「把遇到的人物和風景記下來,不是為了紀錄,而是存心留神。」
「寫東西幫助我學習觀看,尋找事物的意思。」
黃楚喬寫也斯《雨後的歐洲》導賞,指出:「在人生旅途上不停奔波、寫、想、工作和追尋,是處於一種快樂並疲累的狀態。」
我是如阮妙兆所言:「生活平凡瑣碎,大多數人都讓日子在眼前溜走。」來到風景區,我是愛坐下來,喝上一杯咖啡,而不是去細心觀察眼前的人物,然後把感受寫下來。早年曾與也斯、吳煦斌一起在台灣作環島行的西西,談及也斯,說:「他的觀看戰勝了物件固執的規律,把一些平凡的東西從日常生活的陳舊觀念和煩悶中救出來。」
因此,如阮妙兆說的《跟也斯去旅行》,「只知道那原本令人狠狽及懊惱的雨,變成日後珍貴的回憶。」
「同樣面對這場大雨,也斯看到和感受到的卻豐富許多。」
認識的朋友,因為彼此的步伐不同,人生態度、取向、隨著年歲增長,大家漸行漸遠,正常不過的。
看也斯的「游蹤五十年」,看一眾文友的導賞,是知道這些年,也斯是怎樣把人生旅途點滴書寫下來,即使是疲累,還是快樂的。
文友的導賞,讓我們看到不同時期的也斯,身邊總不缺朋友。